close
忽然覺得自己並不想要再接受過度的關愛,那是種壓迫,壓迫得想起送花送巧克力的那個人:
一點喃喃自語他都能腦補出弦外之音,連忙送上更多更窒息的愛意與關心;
手機拿出來看時間,他也能解釋成藏著不可告人的祕密...
如此的不舒服、難以呼吸、不開心。於是我沒有愧疚、毫不留情地離開....或許該說是逃跑了。

只是這樣的壓迫變成一種惡夢,此後每當隱約看見惡夢的影子,便立刻清醒。
再也不會勉強自己去嘗試喜歡不可能喜歡的人,既然向來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什麼可能什麼不可能,又何必給不可能的人機會呢。

該劃清界線了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यालि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